当钟声在八点时正式敲响,陆景澄伴随着陆铭威一起走向宴会,陆铭威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精神状态早就恢复;陆铭威沉着稳重的走上大厅中的圆台,逼人的魄力令在场的各人不自觉停下交谈,静静候听;陆景澄站在离圆台不远处,同样注视着台中央两鬓虽白,却仍旧威严清明的老人。
“在这里先感谢各位应我这老头子的邀请,赏脸参加为我孙子陆景澄举办的庆祝宴会。想必各位早已听闻我家孩子在前几年遭遇的事情,大概是我陆某人平日子做的事并不算多罪大恶极,景澄这孩子终于醒了过来,我便想为陆家子孙举办一场庆祝会,为景澄接洗风尘;以后陆家便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也可以养养花逗逗鸟,安享晚年了。”陆铭威声音中气洪亮,说到兴起出还夹带着几声爽快的笑,表明他此刻心情的愉悦。
他的话传到在座人的耳里,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几年前便知陆铭威疼爱自家的孙子陆景澄,今日又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