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他要比在这种事情上脸皮城墙厚的我害羞得多,看到我,整个是僵硬的。
“嗯,好香。”这样站著不走,起码早午饭要招待我吧。
“自己去倒,”他指了指刚煮开的牛奶递给我杯子,又立刻抢了回去:“还是我来吧,总觉得你肯定得烫著自己。”
好好哦。我心说。
“没什麽话要说吗?关於昨天晚上?”我一直盯著他,盯到吃完饭,他才终於主动开口。我想了想,似乎有必要澄清一下:“那个……你也许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其实是你主动对我……”
他的脸刷地红了,显然我猜错了谈话方向。
但他只是脸红,没有昨天那麽激动,没有昨天那麽生气,现下这个气氛可谓是出人意料地好。如果我不抓住,如果我再被他赶出这个门,我就是天下第一大蠢货。
“肖恒。”我扶著桌子站起来,整个身子倾向他那边,他没有往後躲,而是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嗯,太好了。你昨天晚上发低烧,现在已经退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为什麽我还磨磨蹭蹭。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