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机中都加装有卫星定位系统,无法通讯时就直接以讯号定位是陆战机甲营任何机甲战士的初阶训练,因此若风才会稳当的留在当地等着冈多列找来。

等到冈多列赶到现场,只看见若风半靠在护甲上,地上躺着个正在蠕动的黑影,若风口里却低低的发出呻吟。

"还好吗?"反正黑影再怎麽蠕动也逃不了,冈多列索性把注意力全放在若风身上。

冒着汗水的若风重重的喘息着,腹中的疼痛状态已经呈现出某种规律,每次回诊都会被鲁迪压着听一遍胚胎导出过程的若风大概已经猜到即将发生了什麽事,但腹中的疼痛却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直到冈多列将他扶起,他才终於松了一口气,颤抖的手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勉强的凑到嘴边将药咽下。

"回……回帝星。"若风虚弱的说着,像是这几个字就要花去他无数的力气似的。

冈多列没等若风交待,早就用通讯器连络上了斯科,由斯科押着目标人物弄辆磁浮车前来接人。

不知名的黑影人士还在地上蠕动,冈多列则趁机将若风的护甲收起挂回若风胸前,等到斯科操控着不知哪里弄来的磁浮车到来时,两人一黑影就这麽上了磁浮车丶进到运输码头,换搭上了暗部专用的低调运输舰,直奔帝星陆战机甲营——医务室!

☆、怀孕?胚胎?非常好!

暗部专用的小型运输舰让冈多列开出了破纪录的速度,若风看着冈多列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一路上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希望不要分了冈多列的心。

用力抓着座椅的把手,恍惚间若风彷佛重新体验了一次很久很久以前那种内脏胀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只是这次他知道还有人在为他着急,还有人在远方等待着他。

若风克制着自己去拿最後一颗药的yù_wàng,他知道那是他最後的希望,等到这最後一颗药的药效也过去了,而他的孩子还没办法从体内导出,那麽等待他的就是大量的内出血,和一个失去养分而逐渐丧失生机的胚胎。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特别是不能发生在冈多列和斯科正在努力将他送回帝星的现在,因此若风死死的咬住牙,努力的让自己有节奏的呼吸,试图用各种方式缓解腹内巢囊收缩的频率。

一个帝国时的行程硬是让冈多列缩短了近三分之一,一路上这艘小型运输舰开得让人以为都要解体了似的,终於凭着冈多列猛然突破的潜力,把运输舰硬是开进了陆战机甲营。

幸好在冈多列埋首加速的时候,斯科还保有一分理性的先向陆战机甲营送出紧急救护申请,表明运输舰上有重伤陆战机甲战士,必须即刻就医丶不得延误,因此这艘没有任何军方记号的小型运输舰才没有被营地周边密密麻麻配置的电磁射击枪打成筛子。

顺利着了地,冈多列二话不说的抱起若风就往医护室跑,他知道鲁迪已经收到通知准备妥当,只等着他将若风送到。

这时,只记得连络上大门守卫和鲁迪医师的斯科和满心着急的冈多列完全没有想到他们语焉不详的紧急救护申请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波。

"快快快!这边丶这边,放上来!"鲁迪早接获通知,准备好了轮床在医护室门口守候,手术室丶助手机器人和相关药物也早就准备妥当,只等着若风到来。

接到了若风之後,鲁迪大手一挥,将冈多列推了开来。这是星际帝国的习俗,雌性生产时,除了医师和孩子的父亲外,没有任何雄性可以进入手术室,冈多列显然也是清楚的,因此就算着急得直搓着手走来走去,他也没有想要跟入手术室一步。

"冈多列!若风呢?"听到有机甲战士被送入医护室的消息就匆匆赶来的坦汀,若风他们出发的一周後他就回来了,这几天里,只要一有这样的消息,不管到底是不是若风,他都会急急的赶到医护室确认,没想到这次还真的就是。

"进去了。"冈多列指了指手术中的灯牌。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坦汀一脸疑惑的问,冈多列该不是忘了吧!

"孕育中心?记得吗?"坦汀提示着关键字,冈多列先是一愣,傻傻的看着坦汀,然後才恍然大悟一样的拍了下手。

"啊!"冈多列发出懊恼的一声大吼,然後用一种跟平素沉稳的他完全不同的步调夺门而出。

就在冈多列冲出去之後不久,一辆明显是政务机关使用的磁浮车却无视陆战机甲营的禁假令,直直的开入了营地,停在了医护室的门口。

坦汀目瞪口呆的看着磁浮车上走下来三个壮硕雄性,迅速的成警戒队形包围住磁浮车,车门开启後,下来的正是国务卿幕僚长丶冈多列的堂哥——基恩。

"冈多列呢?"基恩走到了坦汀面前问道,他还记得这个娇小的机甲战士,冈多列在毕业典礼当天慎重的向他介绍过的好友之一。

坦汀举起只手,有点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指,现在是怎麽回事?为什麽冈多列的堂哥会在这里?

"他受伤了吗?"基恩微蹙起眉头,他是接到了暗部大队长伯特的通讯才急忙从政务大楼赶来的,冈多列的身分敏感,帝君遭刺後立储的声浪才消,现在他可不能出任何事。

受伤?发生什麽事?坦汀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眼看着问不出个所以然,基恩大手一挥,打算绕过坦汀直接进入手术室。如果真是冈多列受了重伤,不论是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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