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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道上,骆殊途就被截住了。
“你们先下去吧,我认得路。”他看看面前两眼都要喷出火来的白怜画,对跟随的仆从说。
一个是爷的旧情,一个是爷的新宠,这孰轻孰重还真不好判断,仆从明智地决定听骆殊途的话,任他们自己处理去,带着几个下人走远。
“小画……”
他话还没说完,白怜画便一头扑了上来,眼眶里泪珠打着转儿,毫无预警地就开始哭,抽抽嗒嗒地说:“大哥,你脸好了吗……你为什么要抛下小画一个人离开啊?小画好苦啊……”
看着他自来水龙头一样奔腾的泪水,骆殊途惊呆了,忍不住古怪地瞅瞅他的小腹,很没节操地猜测是憋久了上涌?
“我如果不离开,莫非要继续做禁脔吗……小画,你和大哥不一样,二皇子他们是真心待你的,我很放心。”假惺惺地替白怜画抹去眼泪,骆殊途柔声道,“小画这样出色,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绝美的男子表情温和,眼里的疼爱之情足以将人溺毙,白怜画和他对视了一会,忽然就笑了:“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