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的嘴上。这回伍本滕说不出话来了。
任远潮一把抓住伍本滕的头,把他嘴巴的位置对准熊墨下体,就送了过去。
伍本滕大惊失色,他还以为任远潮给他嘴上这么个东西是为了不让他说话呢,没想到是……此时他的嘴已经被迫含住了熊墨的下体。
任远潮拽着伍本滕的头,前后晃动着。
本来因为剧痛而陷入短暂昏迷的熊墨感觉下体有异,醒了过来,他看到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伍本滕跪在地上被任远潮抓着头,嘴里戴着个什么东西,闭不上嘴,而他正在给自己……
“你个变态玩意,你……”熊墨被疼痛折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而任远潮控制伍本滕对自己的动作,只让他感觉到更加的疼痛。
“不要控制,二位,你们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是不是很爽啊!哈哈!”任远潮哈哈大笑道。
伍本滕的脑子迟钝了,真的如任远潮所讲,感觉真的很爽……
“小伍,你居然硬啦!哈哈!”任远潮发现了伍本滕的异状,笑得更开心了。“不知道如果程顼看到这些画面会怎么想,呵呵!”
正在意乱情迷中的伍本滕突然清醒过来,迅速加快手中动作。忽的,他手脚上的绳子开了,他用力挣,从地上跳起,身上绳子被他挣开。他一脚踹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任远潮的小腹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系列动作在一瞬间完成,任远潮已经被踹出五米开外。一下子被踹昏过去了。
伍本滕的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往熊墨手上脚上的绳索划去,绳索却在接触到他的双指时齐刷刷断了。伍本滕接住熊墨,扔掉手指中间夹着的半片老式刮胡刀的刀片。
这就是他的保命手段,就像熊墨的飞刀一样,是不轻易示人的。不过熊墨的手段,没有衣服就不行了。而他的,一直藏在嘴里!
“怎么样,坚持住。”伍本滕抱着几乎快要虚脱的熊墨道。
“我去找衣服。”
“嗯。”
伍本滕在角落里找到了两人的衣物,胡乱的帮熊墨穿戴上,自己也快速套上,对熊墨说:“等我下,我去收拾了那个狗杂碎。”
“别,你伤了他……程顼会伤心的……不要告诉程顼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熊墨虚弱的道。
“唉,我扶你。”伍本滕想了想,也确实。如果任远潮死在自己手里,程顼和熊墨估计也就走到头了。怎么说任远潮也是程顼曾经最爱的人,因为熊墨的关系死了的话,他心里怎么不会有隔阂!
伍本滕搀扶着熊墨慢慢离开,熊墨因为伤在了后面,一步步挪的分外艰难。
伍本滕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风袭来,任远潮已经到了,手里拿着一把布满铁锈的刀横着向他身后劈来。
他架着熊墨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中刀,只见熊墨两手一扳他的肩头,轻轻一跨步,脸紧贴着他后背,现在了他身后,此时那刀也到了,在熊墨后腰上划出了个大口子。
“啊!”伍本滕大喊一声,用力推开熊墨,而熊墨本来后面就抢到了,后腰又被划了一刀,接着让伍本滕这么一推,再也站立不住,侧着身子栽倒外地,头正磕到一块大水泥块上,鲜血直流当时就晕了过去。
此时伍本滕把任远潮打倒在地,快步跑了过来,颤抖着手伸到熊墨鼻下,熊墨还活着,他舒了口气,竟不着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支烟,点燃,看了看昏厥的熊墨,又看了看被又被踢中下体估计是废了,正满地打滚的任远潮,又看了看那台依旧运行着的摄影机,起身走过去,关闭摄影机,放进怀里。
然后走到任远潮那,一记手刀敲晕了他。扒光了他的衣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卷,放在地上,缓缓摊开,亮出一排银针。
他一阵一阵的扎在任远潮的下阴,rǔ_tóu上,脸上露着邪恶的笑容。
任远潮,熊墨要我放你一命,可以,不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二十九:昏迷
29.昏迷
昏暗的省道上程顼开着车,刘志在副驾上打着瞌睡,一路上都是刘志在开车,他太累了,回来时程顼自告奋勇开车。急促的铃声响起,打破车厢内的宁静,程顼低头看了眼新买来的电话,是和熊孩子的同款,刘志还真是个知心人,只是告诉他帮自己去买部电话,他就买了和熊墨那部一样的电话。
接通蓝牙耳机,伍本滕沙哑的声音传来。
程顼突然一个急刹,车子硬生生的停在了路边。刘志被车身的晃动惊醒,诧异的看着脸色惨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熊熊和小伍在外面吃饭,被任远潮下了药,现在他们在医院。”伍本滕虽然只说了前因后果,省略了中间的情节,但是以他们多年来对伍本滕的了解,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刘志推开车门快速走过去,“我来开车,你别着急。”程顼和他换了位置,脑袋中一片空白。
他们赶到医院急诊,看到了呆傻坐在走廊长椅上的伍本滕,他旁边位置放着一堆带血的衣服。那是熊墨的!
程顼强自镇定心神,往急救室里看去,一群医生护士正在忙碌着,中间躺着仍然昏迷的熊墨。
此时匆匆走出一个医生,摘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摘掉口罩道“谁是病人家属。”
程顼一把抓住医生道:“大夫,我是。情况怎么样?”
“病人受了很严重的撕裂伤,已经做了清创和包扎,恢复起来会很慢。这不是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