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抽动。
“啊……啊……啊……,傅云蔚双腿不住打颤,叫得凄惨。裴震的手捅得更深了,另一手在菊蕾周围摸索着,惹得傅云蔚不住收紧已被撑到了极限的菊花。虽然痛,可快感也极强烈,傅云蔚的叫声渐渐有了甜意,裴震更加卖力,每次抽动时,手腕上都带了晶亮的粘液。直到傅云蔚再次高潮,裴震方将手松开,慢慢退出,湿湿的大手在傅云蔚的嫩臀上用手揉搓,忍耐多时的巨大分身取代了手掌,直插入了傅云蔚体内,毫无阻碍。傅云蔚主动扭动着纤腰,配合着裴震的律动,两条腿紧环在裴震腰上磨擦着,在明亮的阳光下,yín_dàng无比。
第二天用过早饭,裴震便将傅云蔚抱上马车,准备春游踏青,正要行路,却见裴府总管匆忙过来禀报:“大人,别院那边派人来说有两个人在那里大吵大闹,赶也不走,只说要大人您去,所以特来请大人示下。”
裴震道:“赶走就是了,平常我是怎么教你们的,这点小事也来烦我。”
总管答应了要走,傅云蔚却心中一动,掀帘问道:“那两人是不是半长头发,一个很漂亮,一个高大槐梧。”
总管道:“是,那边人说那两人头发只到肩头,样子很怪。
是师父和师伯回来了,裴震与傅云蔚二人对望一眼,傅云蔚道:“我们过去吧。”
到了别院,果见本空与本净两人正在门前与家丁对峙。本净见了裴震,两眼冒火,骂道:“你这孽徒,还俗也就罢了,竟又拆了寺庙,谁许你自做主张。”
裴震笑道:“师伯,我原以为你们在外fēng_liú快活,不会回来了,就作主将这里拆了,如果师父师伯还想静修,我再建一所普渡寺便是,何必发火呢?”
本净更加恼怒:“你说得轻巧,普渡寺本是我师父留下的,如今你将它拆了,片瓦不留,我如何向他交待。”
“师伯,亏你修行多年,竟不明白道理,出家人修行,若是在乎是否拥有一座小庙,那还讲什么四大皆空,在任何地方皆可成佛,师伯念念不忘保存师祖留下的小庙,那您从师祖那里继承了什么?是佛法还是这座庙?”
“你……,本净气得两眼圆睁,却无法反驳裴震。赵行在旁笑道:“师兄,拆了就拆了,记得师祖留下的佛性即可,你不是常说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吗?”
裴震忙接道:“师父的修行更精进一层了,以后我再建一所便是,先不说这个,请二位进内休息吧。”
四人在房内坐定说话。傅云蔚见了师父师伯自是高兴,不住向二人问东问西。赵行却无意久留,向裴震道:“如今我有一事向指挥使大人请教。”
“师父怎么如此讲,有什么事尽管说。”
“前些日子你办了一个案子,说兵部侍郎赵清收受贿赂,结果使他下了诏狱,可有此事。”
“原来师父知道这件事,那赵清确实曾收贿赂,况且下令逮他的人是皇上,我也是奉命行事。”
“若不是你先告状,他怎会入狱?而你告倒他,不过是因为他得知当年他侄女未婚而孕,不得已自杀之事,是你所为,他本想息事宁人,谁想你作贼心虚,竟在朝中把他扳倒,如今他一家大小凄凄惶惶,赵清也不知生死,你做得太过分了。”
“师父,我知道你与赵清有亲,可你怎知他是想息事宁人,他又是什么好东西了,时常在朝中冷言冷语,揭我疮疤,欺我年轻无根基,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况且,他侄女一事,也怪不得我,原是她死缠着我,说好了两不相欠,即使有孕也心甘情愿。当时赵清挟怨报复,如今却推得干干净净,真是卑鄙无耻。我为了保全我自己,揭发他的罪状有什么错,而且,以前师父的教诲我始终铭记在心,现在我不过是实行而已。”裴震面不改色,侃侃而谈。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调戏妇女,假公报复这类事?”赵行咆哮起来。他当年虽也多行不义,但江湖中的贼人伎俩如何比得上官场倾轧阴险毒辣,他没有想到一手养大的孩子竟变得如此心机深沉。
“师父是没这样教过我,所以有资格回来兴师问罪对不对,可我想告诉二位,谁也没权利责备我,如果我不扳倒他,死的就是我,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成全他这种人。官场倾轧本就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世间何来清净地,连佛门都是如此,我为保自己和云蔚,先下手为强,何错之有。”裴震站起身,情绪激动。他少小失怙,性情本自偏激,入了官场,更增不平之气,行事未免狠辣,不留余地,朝臣多有不满之意,但他仍按自己的理论我行我素,对于赵行的指责,他更是不甘,只是顾及到傅云蔚在旁,加之赵行毕竟对他有养育之恩,才没有甩袖而去。
赵行听了这番话,先是目睚欲裂,张口结舌,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颓然坐下。这难道是自己当年多行不义的报应,这次回来,是本净要求的,而他也想看看从赵清家里听来的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裴震,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孰料师徒相见,竟是这种情形。
裴震的情绪渐渐缓和,又接着道:“看在师父面上,我并不打算置赵清于死地,他充其量不过是判个流刑,家人也不会获罪,我已仁至义尽了,请师父再勿多言。”
赵行又叹了一声:“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师兄,我们走吧。”裴震所为与他当年言行倒是相似,自己也没资格说他怎样,还是走吧。而本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