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低头不敢看教父的变脸功夫,越发猜不出教父对斐瑞是宠是罚,被教父揽在怀里的斐瑞却是了解的,这是教父在告诉自己,自己的地位,只不过是他养的狗,想宠想罚都只在他一念之间,这种宠爱比教父转身就走更让他难堪。
满心屈辱却不敢反抗,斐瑞乖顺的点头,然后侧脸看着小刀片划入自己白皙的肌肤,医生用镊子取出一片片玻璃残渣,然后用双氧水细细消毒,血红的伤痕沾上双氧水泛起白色的泡泡,擦去后已经是一道道泛白翻卷着肉的狰狞口子。
处理每一道伤口都能让斐瑞疼到浑身颤抖却不敢发出声响,在教父怀里不知是何种心情,一阵冷一阵热,如此温暖坚实的怀抱,但这怀抱的主人心中所想却让他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依靠,酸楚慢慢渗入骨子里,斐瑞合上双眼遮住点点委屈与绝望。
三天后,伤口拆线,斐瑞被允许穿上一身雪白纯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