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为难于名!”寂随风在玄关换鞋,陈驭欣阴沉着脸站在身旁。他明明肚子不满,却又不敢出声抗议。 “瞧瞧,怎么越活越小?”寂随风轻拍陈驭欣的脸颊。
“你本来就比我大!”
“是是!”寂随风附和,“不过是老黄瓜刷绿漆。”
“偏就喜欢你这根老黄瓜!”
寂随风贼贼地笑,对着陈驭欣耳语几句,后者立时大叫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寂随风又耳语几句,陈驭欣立时瞪大眼,不可思议地转向程于名。
程于名被陈驭欣审视的目光弄得头雾水。发现陈驭欣直盯着自己的屁股,程于名突然想到什么,脸立马比锅底还黑。 “陈驭欣,秀逗?”程于名叫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动动脑子,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寂随风眉毛倒竖,“我也是男人,凭什么只能你们打我的主意?你们少我在面前摆大子主义。既然想招惹我,就要做好被我压的准备。否则,我们还是做家人吧。正好解决我的烦恼。啊……”寂随风故意轻松道,“这样的话,就可以找别人,太棒。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满头黑线,无言地目送寂随风离开。大门刚合上,两个人同时开口。 “陈驭欣……” “程于名……”二人互瞪半,同时叹口气。 “这家伙越来越狡猾。”陈驭欣无奈道,“我们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也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以前直收敛着。”程于名眼神复杂,“难怪莫羽行那只老狐狸都被他攥得紧紧的。” “你可别晌贪欢,把屁股卖。”陈驭欣警告。 “你才是。”程于名皱眉,“想怎样我管不着,但不准连累我!”
“要不是你横插脚,我能这么被动吗?”陈驭欣恼火。
“你被动,是因为说错话、做错事,别赖到我头上。”程于名坚决回击。
陈驭欣沉默会儿,无力道,“现在真的很后悔,唉……” “可是,就算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他会死而复生啊!之前,难道都没想过他背叛的可能?”
“想过。”程于名头。 “但是,仅仅因为怀疑就骂人、打人……” “8年前,已经错过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本来……不会那么失控的……”陈驭欣恼恨地捶下墙。“都是那身衣服害的!” “他说,衣服是总教官给的,他事先不知情。妈的!老变态!”
“那个总教官有必要查下。”程于名蹙眉,“总觉得有不对劲。”
“随儿就是个惹祸精,不管到哪儿,都会惹堆麻烦。”
“真该像莫羽行那样,把他藏起来,保护得严严实实。”
“莫羽行混蛋,真是走狗屎运。竟然让他捡到宝!” 陈驭欣捏着拳头,咬牙切齿。
“可惜,百密疏,莫羽行还是失策。跟我们一样。”
程于名眉头紧锁,“你说,小有遭绑架,到底是针对我们,还是针对莫羽行?”
“八成是针对莫羽行。”陈驭欣懊恼,“我们纯粹是被连累。”
“假如第次事件是莫羽行的家人或者老婆杨倩干的,第二次会是谁呢?”
“难道杨家和莫家闹崩?打算借我们之手害莫羽行?”
“不应该。”陈驭欣摇头,“莫羽行的儿子才3岁。如果之前就闹崩,何必生个儿子出来呢?”程于名眼睛亮,“都把这事给忘。小有知道莫羽行有儿子吗?”
陈驭欣顿下,贼笑起来,“他肯定不知道。”
“弄些莫羽行家的亲密照片来,最好再弄些录像。”程于名抚摸着下巴。
“有道理。”陈驭欣打个响指,“我们光明正大地看。”二人对视着,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 那刹那,二人仿佛回到起捣蛋、惹祸的童年时光。向各自的下属下达偷拍任务后,二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长久无语。
“我不明白……”陈驭欣看着程于名,“你不是一直说男人哪有女人有味道吗?” “为什么现在要大费周章地跟抢男人呢?” “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对男人没兴趣,只对小有有感觉。”程于名翘起二郎腿。
“同样都是平板的、无法激起性欲的身材,不会是为针对我,特地逼迫自己吧?” “你的老二已经修炼到收放自如的境界?”
“你太抬举我另外。”程于名哼声,“就算在面前跳脱衣舞,也硬不起来。对完全没兴趣!”
陈驭欣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思索会儿,陈驭欣摇摇头,重新坐下来。 “打个商量!”陈驭欣紧盯着程于名,“你还跟那些波霸人继续玩去,我们继续做兄弟。”
程于名斜睥着陈驭欣,“你还跟那些mb继续玩去,我们继续做兄弟。”
陈驭欣缓缓摇头,“那些纯粹是泄欲,没意思。只要随儿个。”
“我也是,只要小有一个。”程于名斩钉截铁。
“你那么多美女不要,干吗非来跟我抢稀缺资源?”陈驭欣急。
“谁叫他稀缺呢?”程于名不咸不淡地着,“陈驭欣,不是只有你才能看到小有的好。” “重生改不了风情,美玉蒙不尘。” “识货的人,多的是。”“就算我不来,外面如狼似虎的家伙多着呢。” “你以为你能挡得住?”
“只要你不来掺和,我肯定行。”陈驭欣虎目生威、雄心勃勃。
“这么抬举?”程于名扬下眉,做作地谦逊道,“能得陈总如此赏识,程某深感荣幸。”
“别跟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