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个背后有人的小号。
吴越一边吸着老妈端进来的米线,一边瞄瞄端着碗的左手和捏着叉子的右手,耸耸肩决定深藏功与名。
高桥君自然更是不会理会,他一贯奉行枪杆子出政权,不服直接打,口水战他嫌脏。
天下要发也是发给亲友,才不会浪费到莫名其妙的人身上,毕竟五块钱。
等了十几分钟,居然没有人接起天下,我们的饮鸩姑娘火气大了。
天下饮鸩:烛光,五月,你们两个人妖,这会才心虚是不是迟了?
天下饮鸩:五月,你抢我老公就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欺人太甚,动到我徒弟头上!
天下饮鸩:是的,我没有你们俩会抢男人,也没有你们有背景,但是我也是有脾气的,你们把我徒弟杀下线,我决不会忍气吞声,就算被杀出服,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囧,吴越喝着最后一口米线汤,整个人有点不太好。
姑娘你的被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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