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明显了,白家这种舍大保小的做法终究会自取灭亡。
“唉......我记得方瑾烈是不是也在摸索军需方面......”
越来越小的音色,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彰显着两人已经离开了。
不过这两人语气中透露出的显然对白家,与白家三子的极为不屑,深深地留在了门后那人的心里,刻着阴毒的眼底。
他面色如常的推开门,洗了洗手。
“凌岸?”
“凌家么?”
“周家...方家...安家...”越是如常,越是令人不安,“军需?”
似乎有什么在这一刻诞生了,又归于虚无。
回归了平静......
方瑾烈看着回来了的凌岸与另一公子,再不曾见着那位白家三子,勾唇,鱼儿上钩了?
安墨似乎对于方瑾烈这边发生的一切全然的不知情,此时此刻他正和温庭在一家温馨古朴的中国传统餐厅用餐。
低柔,温情,高雅。
餐厅的音乐十分的舒缓,并不是现代乐器演奏而来的,而是古琴的音色。
一桌一椅都是黄黎木所筑,桌上是清一色的陶瓷餐具,走廊与柜子是红木锻造,古色古香的枱案上是名贵的古董。
“温庭,不点餐么?”安墨好笑的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少年,温柔低问。
“啊?”翻开手边的菜单,“哦.....”点头立马看了下去。
回过神来的少年有些窘迫,看着安墨与他身后的背景,就觉得对方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总觉得安墨不属于现世,而属于远古的过去,古雅典韵,温润如玉,一时间又怔愣了。
也亏得林唯不在这里,不然对着温庭就有是好一顿数落嘲讽。
“......”安墨不语,回以对方更加温柔的浅笑。
“安墨,你的身体还好么?”温庭看着对方有些苍白的脸色,询问。
“一直就这样。”安墨淡淡道,雾霭的眸子里什么都见不着。
“二哥让我来h市,明明说好的过几天他也会过来,可是......到今天也没有来。”温庭抱怨道,只是有些尴尬,毕竟被温然的一席话影响到了。
“你有两个很好的哥哥。”
这话不知触动了安墨的哪一根神经,让他差点忘了原本的目的,有些失神的道。
“安墨,你...想到什么了?”温庭看出了安墨的失态,单纯的他就那样问了出来。
“没事......”
低下头,安墨顿了顿,微弱的语气,低喃,却难掩心事。
两人说话期间,方才点的菜已经上了差不多了。
“温庭,林唯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温庭一怔,受伤的看着对方。
安墨看着哀伤的神色,兴许,还能发现他双眸雾霭之中的眷恋,他忐忑且柔美的望着温庭,期许对方给一个答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他应该从其他方面知道唯唯倒底想要什么。
“......”
温庭第一次在安墨面前失了言语,也许他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安墨对待自己与对待林唯的不同,只是一直固执地忽视,而今当那个温柔美好的人直接将这一事实放诸于他的眼前,他只觉难受,连话语都全然不知该讲什么了。
“安墨,会受伤的......你会受伤的。”
凝视对方看似柔弱实则定要自己回话的坚持,温庭终是如是道,低低关切。
端着柠檬水的手不自觉的一颤,安墨垂下眼睑,原来这就是旁观者清么?
他甚至连握紧筷子的力气都不曾有,淡淡的“哦”了一声,再不发一言,心中竟不像机器般精于算计了了。
两人之间凝固了时间一般的僵硬,这顿饭绝对是吃的令人如鲠在喉,各自不自在。
直到终了,安墨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问了什么,迷蒙的神色,只余淡漠浅然,他原本只是想劝温庭离开h市这一是非之地的,不是么?
安墨失笑,然而却是自厌与自弃的漠然嘲弄,他看着温庭渐渐远离的背影,承认自己对于这个单纯的少年心软了,温庭实在太像幼年的唯唯了,如果不是“私生子”的事情,不是自己的事情,唯唯原本也该是这般长大的吧!
叹息柔软,然而他却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私欲,毁了这个人么?
原来沾上了“林唯”两字,他就再也没有了退路?
这时候放于桌面上的手机蹦出了一条信息:
“万事具好,只欠东风”
温庭,我会送你离开的,不为自己的良心所安,单为你离开那一天温然所说的话!
轻笑,缱绻;淡漠,完美!
☆、回归
诚然,安墨离开这个地方已经有一些日子了,林唯却依旧在这里住了下来,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地方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
打开电视机,百无聊懒的一个频道接着另一个频道的调换,最近的b市似乎不大太平,就算林唯一点也不想参与这些事情,也逃不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来。
此时此刻,客厅里的电视机依旧亮着,然而却空无一人。
这不,才刚刚消停了没多久,林唯就又被找了出去。
找茬的人在林唯看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就算是混子,打架闹事也总要给个理由,上来二话不说就砸东西,显然不是这块地方的混子会做的事情。
看着被自己揍得惨兮兮的那几个人,林唯手一勾,没有别的多得指示,对方就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容,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