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就出去把空调升几度。”翟项英凉凉地说。
他一说话,胸口就震动,嘴唇又贴得离我耳朵很近,我有些受不了这样,不自在地往反方向躲开。
结果就好像我在贴近飞鸣似的。
“你看,小余愿意挨着我呢!”飞鸣立刻说,搂我搂得更紧。
翟项英的胳膊也从我腰上横过来,贴着飞鸣的胳膊揽住我,人挨得更近。
说话像灌进我耳朵一样。
“姜余。”
我抱着被子猛地坐起来。
“我还是睡沙发吧,你们俩自便。”
“不行。”
“别啊。”
他俩又立刻统一战线了。
最后各自睡各自的被子,三八线画好,还当大通铺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尿憋醒,脑袋里一片清明,终于没有宿醉的昏沉感觉。
想翻个身起床尿尿,发现自己腰上压着两条胳膊。
飞鸣的白,翟项英就显得肤色深一些。
微妙的是两条胳膊都放在我身上,两只手的十指倒是彼此触碰着,搭错在一起。
我尿急得不行,尽全力轻手轻脚从他们中间脱身,冲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搂在一起了。
飞鸣低着头埋在翟项英怀里,翟项英搂着他的背。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舒展,睡得很熟。
我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找到手机给他们拍下张照片,然后去准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