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针真是犯案必备。
所以,张睿只要不着痕迹的扎了美人,然后在美人耳边说些床事,如此便能天衣无缝。
于是,出现了刚刚这一幕。
相信不到一个时辰,全府都知道他死性不改,房中夜夜行洞房之事。
但天知道,如果不是怕被人发现有什么不妥,他直接就让那些被别人睡,连坐也不行!
穿到生性fēng_liú的人身上,有轻微洁癖症真是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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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站着一位女子,她身穿一身浅粉红的缎裙,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乌黑的长发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斜斜插着一只飞蝶样式的发钗,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皓齿蛾眉,恍若倾城。
那双如水的眸子看着走来的男子。
“公主,你不该私自出宫。”来人先行了礼,起身才说道。
“我想你就出来了!整天困在皇宫,无聊死了!”那女子高兴的捉住男子的胳膊。
那撒娇一般说出的话,却一点公主风范都没有。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男子不着痕迹的挣脱那双手,退后了一步。
“阿峥你真无趣!”女子齐娴贞不高兴的扁了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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