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想,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
一翻身想抬头看一眼周金丰的位置,猛然间发现周金丰像是发了疯的小母猫,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好,要的就是你的疯狂。”童新岩心里暗喜,他索性把双手枕在头下,四仰八叉的让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小馋猫,我要好好品味一下你的舌头,不都说馋猫的舌头最柔软吗。
童新岩观察过,小猫没事的时候,就用他那可爱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没完没了的舔。他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曾把自己的手指送过去让小猫去舔,那种感觉很柔很轻很光滑,真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享受。
现在这只小馋猫,应在轻轻的舔舐,他湿漉漉的舌头,化成了一朵带着丰厚雨水的云朵,而仰躺着的童新岩,就是一座绵延的山峦。
半个小时的缠绵也许不算长,但是这半个小时的缠绵却是绝对的电光火石,完全的爷们作风,没有一点的温柔隐藏在里面,似乎有了温柔就不算爷们一样。当周金丰一声声的叫着受不了的时候,童新岩也开了水龙头一般的释放着自己积攒。
男人就是这样,当体内的那点东西得瑟出去以后,总会有那么一点空隙让自己去反思,似乎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出奇,甚至觉得索然无味了。
童新岩就是这个心理,每当猎取了一个猎物以后,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在不停地寻找猎物,榨取了他们的新鲜感之后,不会再有丝毫的兴趣。
他点烟一颗烟,呆呆的看着周金丰,感觉他不想第一眼看见时那么漂亮了,甚至觉得他很平常,只不过是很白净很清纯而已,姥姥的,赶紧把他送走,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这是他心中仅存的一个问题。
周金丰此刻完全的苏醒,像是做了一个梦,当他柔情蜜意的想给刚才和自己恩爱的似虎哥一个媚眼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似虎哥,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震惊了,这不是那个童秘书长吗?
那个和自己碰杯的人,怎么刚才自己是和他在一起恩爱,真是可恶至极。“你,你怎么能这样。”周金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已经从自己的菊花台胀痛中感觉到刚才的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恼羞成怒。
他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起身扑向童新岩,把个毫无准备的童新岩一下扑到在地,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被这家伙糟蹋了。自己对化学药品很敏感,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被用了药。想到这里他就恨,所以他的双手发了疯似的吹打在童新岩的脸上,一下子打碎了他的眼镜。
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失去了精心保护的东西,那是准备给自己似虎哥哥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情景,但是他知道男人爱上男人,这应该是一种奉献的渠道,现在这个渠道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无情的践踏了。
他怎么能不疯狂。疯狂的人都有无穷的力量,这一刻的周金丰仿佛是被恶魔附体,他身上有一种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后的力量
“我怎么能这样,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给小婊子不对应该是个小兔子,真是向人们说的一样无情无义哈,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我,还埋怨我怎么能这样。我是喝多了,才被你给迷惑了,你个骚兔子,还不穿上衣服从我这里滚出去。”
童新岩终于在周金丰发疯完了之后,从他瘫软的身下摆脱出来,狠狠地用坚硬的皮鞋踹了周金丰一脚,说的话语也很歹毒,他没有想到这个文静的小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才如此的狼狈。
周金丰的眼睛此刻已经被泪水蒙住,视线有些模糊,他无力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侮辱的地方。他想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咧咧跄跄的却直奔童新岩闯了过来,童新岩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和自己玩命,身体向旁边一闪,周金丰扑倒在了床上,猛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我叫你哭,一个男人做女人的事情,还有脸哭。”这是周金丰的弱点,受了委屈就想哭,但是这也是童新岩所不能忍受的,他最讨厌一个男生动不动就哭泣。
他一边骂着一边看着手中冒着红光的烟头,似乎一种不能抑制的烦恼冲向了脑门。他一挥手,拿着烟头狠狠地向周金丰趴在床上的白嫩的屁蛋子按去。
“啊……”周金丰发出凄厉的喊叫,这喊叫很悠长也很痛楚,确实无法摆脱。霎时间一股烧焦了东西的刺鼻气味,在装潢漂亮的小屋里弥漫。
童新岩没有一丝的怜悯,好着周金丰的头发,抓起他的衣服拉扯着他软弱无力的身躯,拖到了大门外。“咣当”一声,铁大门关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静的小巷里,只有周金凤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微风中抖动着。
☆、03 如愿以偿
周金丰在反思自己怎么会这样,漆黑的夜里反正没有人,妈的,这个童新岩也太不仗义了,就这样把自己赶了出来。
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来双手使劲有力的起拍打着铁门。
他在发疯他在发狂,甚至希望童新岩出来的时候,自己一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门开了一身穿戴整齐的童新岩拿着手枪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周金丰傻了。
童新岩狠狠地踹了周金丰一脚,然后打开车门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