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踢了一脚地上的陈涛,又踢了一脚正死死叼住老鼠的甲鱼。拎著甲鱼的尾巴把甲鱼倒提到半空,甲鱼的嘴里叼著那只可怜的老鼠。

陈涛不但没发神经的大喊,反而看著淼哥的举动哈哈大笑了起来。

淼哥无奈的对旁边赶过来的佣人说:“你,把这玩意儿给我处理了,甲鱼还给厨房。我看这孩子真的有点儿病得不可救药了。”说完又踢了一脚地上蹲著的陈涛:“小王八蛋!操死你得了!”

佣人拎著甲鱼,甲鱼拎著老鼠的走远了。

梁叔叔的出现2(突如其来的继父)

旁边都是窃笑的手下迅速的围观看热闹。淼哥转身看了看那些手下人,指著其中的一个说:“小玉,你领著陈涛去道场,陪他对练会儿,什麽时候把他累的老实了,精力都发泄完了,什麽时候再让他回来。”

那个叫做小玉的膀大腰圆的壮汉赶快恭敬的答应了一声,然後走到蹲著的陈涛身边,把陈涛拉拽了起来。陈涛也不反抗,乖乖的被他拖著的去了道场。

小玉给陈涛戴好了散打护具後,这才手把手的教起了陈涛散打的各种摔法,教完就让陈涛试著的和他对摔了起来。

摔了能有一个多小时,陈涛就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气爬起不来了。虽然是海绵垫子,但是每一次的被摔都会削减人的很多体力。

小玉等陈涛喘够了以後,汗都出透了,这才带著陈涛回到了前面的餐厅里,他跟厨师要了两大杯温热的白开水,和陈涛站在厨房的吧台旁边畅饮了起来。

喝完水以後,小玉带著陈涛回到了楼上毛哥的房间里,陈涛打开了毛哥送给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安静的看散打擂台赛。

小玉看到陈涛真的安稳下来以後,这才安心的离开了房间。

但是有一点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帽衫的後面已经被陈涛挂上了一个美丽的绿色小甲鱼吊饰,甲鱼忠贞不移的叼著小玉帽子的尖端,随著小玉身形的晃动不停的摇来摆去,间或还伸出绿色的小脚丫用力的一踹。

陈涛无声的看著小玉离去的方向默默的笑了好久。笑够了他才拿过来一盘他下午必吃的什锦水果块一边吃一边看视频。

看到累了的时候,陈涛关上了吵闹的擂台赛,让选手们都隐退到後台的歇一歇,这边打开了专门荐歌的音乐网站,找到个悠扬的rap;b随意的听著。

听著听著又开始觉得好困。

睡觉。

陈涛往後一仰的躺在了床上,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以後,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手机响著嘟~~嘟~~的信号声,最终这些信号声变成了快速闪动的忙音。妈妈并没有接电话。也许她是陪著老毛头出去玩了,也许她此刻正在休息,也许她是在做别的事情,总之她就是没有接陈涛的电话。

陈涛不由得感到了些许的失落,因为他觉得妈妈是专属於自己一个人的。

陈涛无聊的仰卧在床上,手机被握在直直伸展出去的手心里。陈涛歪过头来看著自己的指尖,时间好像无形的清风,慢慢的从指尖滑行过去,隐隐的竟能感觉到一些它柔软腹部的磨蹭。看了好一会儿,陈涛斩断了自己发呆的目光。

郁闷无聊的时候,人一定要找另一个人来进行交流。没有别人的爱抚、安慰和理解,人生就会非常得没有真实感。

陈涛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厨房里黑色平滑铁板上滋滋作响的鱿鱼,没错,给我的铁板烧鱿鱼撒一些辣椒粉吧,我需要辛辣的刺激,我不想平淡无味的度过我的青春。

陈涛搜索著大脑中的记忆库,在那里他找到了老三的电话。他一个按键一个按键的按压著数字,一连串的数字发送出去以後,就能换来别人的沟通和交流,这是件极其美好的事情。

但是老三也没有接。

现在是下午3点锺左右的时间。一切人都在工作、学习,或是睡觉,为什麽只有自己这样的空闲?

陈涛无聊的盯著透明的玻璃果盘看著,那上面还残存著一些金黄色果浆,果盘内部是攒在一起的繁复花纹,曲曲折折的,攒出了一种小家碧玉似地富丽堂皇。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播放器里演示著千变万化的音频波形。这个波形用来催眠刚刚好,陈涛把视线从果盘转移到了波形上,看著看著,就把自己看的昏昏欲睡了过去。

正在两个眼皮要完全闭合的时候,突然手机中蹦出了一阵响亮的蛐蛐鸣叫声。陈涛反射性的打了一个呵欠,顺手按了下接听键:“喂?”

“啊!!!涛涛?真的是你吗?我日死你!怎麽这麽久才跟我联系!!!你等我看见你的,我一定要狠狠把你绑上抽你一顿!你要想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电话里是老三惊喜到凶狠的声音。

“哎哎哎,是陈涛吗!你个臭桃子!我想跟你一起看av啊~~你快点儿回来啊!”电话那头又传来了老四对著话筒的大喊声。

“哎!别抢!你等我跟陈涛说完的!”老三好像正在推搡著要夺走手机的老四,“哎,小桃子,我跟你先说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有一位不算年纪太大的大叔,留著平头的,来学校找我们。他让我们告诉你,他是你继父,他让我们一能联系上你就让你赶快回电话!你要不要联系一下他!”

“嗯?继父?”陈涛的脑海里一下就蹦出了道貌岸然的老毛头的形象,那只坐在金子堆里的老王八,黄金鳖王啊。

本来陈涛想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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