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过来抓住麻袋,把陈涛从木轮车上给扔下来了。
陈涛好像一个大邮包似地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被一个人的脚拦住,继而麻袋口被人快速的解开。两个兵丁抓住陈涛的身上的绳子把他拎站了起来。然後拖著陈涛一路的走到了一个帐篷的里面。
进了帐篷,他们二话不说,拿过来一杯烈酒,掰开陈涛的下巴就把已经下好了少许méng_hàn_yào的酒全部的灌进了陈涛的嘴里,之後把陈涛扔在一旁,让两个人好好看守著。
这边的几个兵丁走了出去,他们从外面抬来一个很大很大的木桶,木桶摆在帐篷的正中央,就有人拎著水桶往里面注水。木桶旁边的火盆,有人扔进去了好多的鹅卵石,等鹅卵石烧热了,他们又用火钳子把发红的石头夹放在一个带提手的铁笼中,然後连铁笼带石头的都浸入冷水中,等到鹅卵石的温度降到跟水温相同时,拿出铁笼,又放了另一笼热石头进去。
如此这般的往复了好多次,大桶中的冷水终於完全的变成了可以让人舒展身心的热水了。
一个为首的兵丁蹲在陈涛的面前,用手指捏著陈涛的下巴查看了一下陈涛。陈涛早就被méng_hàn_yào弄得进入了安静的半睡眠状态了,他对兵丁的捏握根本没有什麽反应。
兵丁看了看,这才小心的让人把绑著陈涛的绳子放开,然後又晃了好多下陈涛,陈涛依然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那个兵丁又坏坏的用手伸到陈涛的裤裆里,使劲的往里捅按了几下末端开始湿润的羚羊角,陈涛也只是护疼的微微颤动了一下双腿,然後就再也没有别的什麽动作了。
那个兵丁随即命令其他的兵丁把陈涛彻底的松绑,然後把陈涛放在一个宽宽的躺椅上,让陈涛漆黑如雏鸦羽毛一般,泛著水波一样光泽的长发垂下来来,用剖开的半个大葫芦瓢盛著温水不断的浇在陈涛的头发上,等到头发完全湿透以後,又取来一块用皂荚、无患子、豌豆面、白面、香草捣碎制成的肥皂,负责给陈涛洗头的兵丁用这块肥皂搓在陈涛的头发上,仔仔细细的清洗了好久,才用清水彻底的把陈涛的头发冲了个干干净净。
洗完陈涛的头发以後,他们用一块类似毛巾的棉布把头发裹住盘起,然後又一边润湿陈涛的身体,一边用干丝瓜络团不住的蹭著肥皂沫来回的擦洗著陈涛的身体。
陈涛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活动能力的被他们推搡搬动著身体,兵丁的大力揉搓让他总觉得某一个部位有些疼。
为首的兵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喝著茶水,还一边不耐烦的指挥著:“别那麽用力!主公说了,不要搓坏他一点儿皮肤,如果搓坏了一点儿就让你们拿命赔偿,你们长了几个脑袋?”
干活的兵丁也不敢多说什麽,赶快放轻了手里的动作,心里却嘟嘟囔囔的回骂著那个颐指气使的人。
过了能有2刻锺,他们终於把陈涛从头到脚的仔细擦洗干净了。
洗净了陈涛以後,又有人在浴桶中加了一种叫做百合摄魄帐中香的精粹香料。那种香料是由沈水香、丁子香,鸡骨香、兜娄婆香、甲香、薰陆香、白檀香、熟捷香、零陵香、藿香、青桂香、白渐香、青木香、甘松香、雀头香、安息香、麝香、燕香等20多味香料在上等黄酒中浸泡数日以後,用小瓷瓶蜡纸封口密密捆扎备用的。洗浴或浣衣的时候滴入几滴这种香料,马上衣物和身体就能数日的留芳不去,香气所过之处,勾人魂魄,让人感觉到舒爽不已,性欲倍增。
这个香料是足智多谋的军师给陈涛专门选用的,他还特意吩咐了兵丁要用这种香料和著温热之水给陈涛浸泡半个时辰左右的身体,而且嘱咐兵丁一定要把陈涛身体的内外都清洗干净,然後再用从御医那里求来的女用淫药调在精炼的牛油中,吩咐兵丁擦净陈涛肠道後悉数的抹入陈涛的肠道内。
就这样,陈涛被冲洗干净然後放在幽香扑鼻的温热浴液里浸泡了半个时辰。
兵丁们把陈涛从水里拖出来以後,擦干了他的全身,然後取出了插在陈涛屁股里的羚羊角,有人打开了军师给陈涛专用的油脂春药,用羚羊角整个的把一小盒药膏全部的抹入了陈涛的肠道里。不用一会儿,陈涛的肠道就会如女人yīn_dào一样自动的分泌湿滑芬芳的乳白肠液了。
这些洗涤工作都做完了以後,兵丁又忍著笑的取来十个镶嵌著细细金龙花边的粉色水晶指盖,然後用鱼胶薄薄的刷在陈涛的指甲上,将这个粉润如三月桃花瓣般的金龙盘绕的粉水晶指甲盖牢牢的粘附在了陈涛的指甲上。
做完这些细致而又艰苦的工作以後。兵丁这才准备将陈涛用上等的薄锦被包裹好送入将军的帅帐了,谁知道刚把陈涛抱起来,陈涛“呼”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眼射寒光的紧盯著这群兵丁的看。
那些兵丁吓得一下就先擒住了陈涛的双手,但是陈涛只是有睁眼呆看他们的力气,浑身还好些中了魔咒一般的半点力量都爆发不出来。
兵丁按了陈涛好半天才知道原来这只是虚惊一场。
这时候帐帘门一挑,那个军师悠悠然,带著惬意的微笑的走了进来,进来以後看见陈涛白嫩湿润的身体,有点儿脸红的轻咳了一声:“咳!你们几个弄好没有呢?”
兵丁赶快齐齐的弯腰施礼:“好了好了。军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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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踱著方步走过来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