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见用裤带将他的手绑在床头,一手握住一条腿,往两边掰。语欢拼命合拢,被硬生生分开,在鸣见靠过来时,终于拼命摇头道:“杀了我,不要做这种事!杀了我!!”
鸣见俯下身,一口咬住他的嘴,扶住身根,整个儿插入语欢的身体。语欢再无力气喊叫,被撕裂一般,只知道收紧双腿,可鸣见率就将他的腿分开,且越拉越开。
然后才是真正的折磨。语欢终于知道,为何家中的男妾会如此憎恨他。一次次考伐,一次次磕碰,连带耻辱,怨恨,都深深埋在他的体内。
山庄寂静得可怕,烛火在帐帘上染出光晕,他曾在这儿,将自己的柔情与爱意,全部细致地交给这个人,如同呵护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而他换来的,是背叛和强暴。
鸣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