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目中无人之中更是多了几分自傲,但她也确实有资格自傲,这就是她许眠季。
锦泽看着许眠季从自己面前走过,在离池余晚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她就被池余晚看到了,女孩顾不上自己还在难受,直接跳下椅子扑了过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锦泽淡淡收回视线,勾了勾唇角。
——
回了上海,池余晚自然为自己连续的缺课受了处分,但是好在导师帮她求情,最后辅导员还是手下留情,本来要记上的那个大过被撤了下来。
但是作为补偿,池余晚需要接受北京某电视台的实习邀请,他们想在复旦创办的第一届新闻小组里招几个实习生,看完资料之后表示想让那个叫做池余晚的同学去试一试。
叫做池余晚的同学很惊恐,第一反应就是推了。
因为那份实习在寒假,而且说是实习其实也就是去电视台帮忙而已,连过年都不能回家,简而言之就是过去当一个月的免费义工。
导师恨铁不成钢的,“这是让你增长见识的大好机会!别人求都求不到!没工资怎么了?你有机会去见一见大记者,说不定还有机会进中央电视台去工作!脑袋怎么这么榆呢!”
池余晚那时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我要和家人、朋友,还有我爱的人团聚,我要过年!”
如今受导师所迫不得已接了那份实习,池余晚仰头看看天。
心情又不好了呢,又想吃药了。
好在离寒假还有一个多月,而新闻小组接手的那些交流项目也快结束了,池余晚目前除了要写《末日将军》的剧本和想念许眠季之外,好像还真的没事情做了。
许眠季又去厦门开演唱会了,这是公司给她定下的任务,十场演唱会,不管如何,一场都不能落下。
池余晚看着许眠季瘦得脸都有些凹陷,很想去找糖葫芦的老板聊一聊。
当得知寻夏天会作为合作嘉宾和许眠季共同完成演唱会之后,池余晚真的就去了糖葫芦公司。
她最近病情十分不稳定,吃不吃药完全看心情,以至于她渐渐无法掌控自己的心情起落了,很多冲动的时候就算不是本意,也还是冲动了。
公司里没有人认识她,自然是不会放她去楼上见老板的。
池余晚就在公司楼下等,糖葫芦公司一看就是土豪开的,选在了最好的地段,楼下各类甜品饮品店都有,池余晚就在外面的露天台上坐稳当了。
其实她连老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就是笃定自己一定能在进进出出的人之间一眼认出那个土豪。
天淡下去的时候,许末的电话打过来了。
池余晚警觉地看着公司门口,“喂?许妈妈。”
“……”许末扶额,“你吃错了药了?”
“现在有点兴奋,控制不住自己了。”池余晚看着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微微颤抖的左手,那枚钻戒有些晃眼,“我是不是又该去找你一趟了?”
“是的。”许末也累了一天了,和池余晚打电话的时候不自觉就放轻松了一些,“你吃过饭了没有?今天的药量吃完了吗?”
“嗯。”池余晚言简意赅回答了所有问题。
“你上次说的锦泽,后来他还有联系过你吗?”许末算是对池余晚的一切掌握得最清楚的人了,因为要对病人的事了解得事无巨细,他也会要求池余晚给他汇报所有不是小事的小事。
在池余晚的词典里,只有许眠季三个字才是大写的。
“有,偶尔会给我发消息,但是好像没有见到他真人来得那么刺激。”池余晚随口回答着,慢慢看着有一个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在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的护送下从公司里出来了。
沿途经过的,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客气地微微朝他鞠躬。
“你大可不必回,现在你和许眠季已经稳定下来了,就不要再给他机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了,你也遭不住这样的刺激……喂?池余晚?”
许末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看,那边的人早就挂了,半晌一句,“靠。”
池余晚大步走过去,但奈何距离有些远,在她追上去之前,男人就已经上了一辆豪车走了。
她当机立断拦了一辆车,“师傅,追上前面那辆车!”
和电影里演的不同,池余晚拦下来的那个出粗车师傅并没有十分高超的车技,只是慢悠悠在路上走一会停一会,蚂蚁爬行一般。
但是感谢首都的拥挤车流,那辆豪车也被堵住了。
最后豪车在一家高级饭店前停下了,池余晚紧跟着到达,感谢了出粗车师傅之后立马小跑着跟了上去,步子迈得大,成功靠两条还不算太短的腿追上了那个中年男人。
赶上了快要关上的电梯。
池余晚有些抱歉地对着他们笑笑,然后站到了角落里,安安静静当空气。
“到了吗?”中年男人看上去很闲的样子,理完了左手的袖口又去理右手的,还整了整自己的领口。
“到了。”似乎是因为有池余晚,身着西服的男人欲言又止。
电梯在五楼停下,中年男人先出去了,两个男人紧随其后,池余晚按住要关上的电梯门,听清楚了西服男人小声嘀咕的一句抱怨。
“他有事要求您,等上一天也是应该的。”
池余晚本来的目的只是想控诉一下这个老板的暴戾无为,但是这么一路跟着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要按着本心来她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耐不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