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也太短暂了。我怀疑他说谎,或者是被人授意的。”

“他不愿意见面?”谈斯诺眉目清冷,有些不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现在人在花市,明天必须让他跟我见面!”

谈斯诺要见的这个人就是当初她误会的最源头,那个给易安戴上戒指的男人。

当初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现在她要一定要弄明白!

熟悉的街道陌生的人群,谈斯诺拖着行李箱走在当初的街道,她曾经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青少年时期,外婆去世后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却没想到又站到了熟悉的门前。

望着窗台上垂下的已经有些枯黄的绿萝,谈斯诺神情有些恍惚,她记得那个是易安的房间,她最喜欢摆弄房间里的几盆绿萝,从窗台上垂下,一片绿荫是她最爱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小玩意儿,谈斯诺也剪过几支可自己从来也有养活过,还总被她笑话。

而如今,原本葱郁的绿萝,却已经枯黄。

谈斯诺单手拉着行李箱,按响了门铃,不大会儿的功夫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谈斯诺刚想说话,就见对面的谈母脸色一变,直接将房门拍上了,声音很大,谈斯诺伸出去的手生生被拍在了门外。

她又按门铃,只是这次却没有任何的回应,谈斯诺不甘心,放弃了门铃直接开始拍门。这个小区挨着大学城,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梁家父母的同事同学,老人家爱面子,谈斯诺拍了一会儿就见梁母脸色铁青地再次打开门。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撑着门,梁母小心翼翼的往两边邻居的方向看了看那才继续说道:“快走吧,别来了。”

“阿姨,我有些事想跟您了解一下。”谈斯诺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梁母打算关门的手:“就耽误您一会儿的时间,我求证一些事情之后,马上就走。”

“没什么好说,自己选的路自己走,趁她爸不在,你快走吧,别让他回来再看见你,又……”梁母眼里闪过一丝泪光:“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眼不见为净,快走吧!”

“因为我跟易安的事对吗?”谈斯诺还想再问,忽然就被人大力的一把推开,连带着她的行李箱直接被人从门口扔出去老远。

谈斯诺踉跄着才站稳,就看见花白头发的梁父怒目而视,原本整齐的西装衬衫也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还凌乱,梁母一脸着急的拉着梁父,努力的隔开他与谈斯诺之间恶毒距离,十分着急的对谈斯诺喊道:“让你走你就走,还不赶紧走!”

“我……”谈斯诺还想说话。

就被梁父一声怒吼打断了:“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也不欢迎那个兔崽子!”

“她爸,她爸,缓缓气,缓缓气。”梁母神情焦灼的替梁父拍着胸口,又从地上的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个小药瓶赶紧喂他吃了,才扶着梁父回屋,期间没有再看谈斯诺一眼。

谈斯诺站在原地,眉头紧皱,看着他们进去,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大声喊道:“易安失忆了!”

谈斯诺盯着那扇门,缝隙里看见梁母眼中的泪光,直到那扇门缓缓的合上再也看不见,那滴泪却始终清晰可见。

她小的时候就很羡慕易安,她永远是家里的小公主小太阳,爸爸妈妈疼在手心里的宝贝,她们一家是谈斯诺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温馨和睦的家庭,那是一种欢快温暖的氛围,让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青春期留守的谈斯诺感受到了温暖。

那是她渴望又羡慕的温暖,在后来的无数个深夜里,谈斯诺一度怀疑自己当初会爱上易安,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家庭,她渴望那样的家庭,也渴望融入那样的家庭。

只是现在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倚着窗台,谈斯诺点着一根烟缓缓的吐着烟圈。她忽然发现很多事情都跟她之前以为的不一样,她跟易安虽说两小无猜,可真正在一起却是在俩个人高考之后来到新城,热恋的时间甚至没有曾经暧昧不清的时间长,她一度以为这段感情只是她们两个人的事,哪怕最后分手后谈月发现她状态很差,可不管谈月怎么问,她都没有说出过易安的名字。

可现在看来,当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双方父母都是知情的!

而且还不仅仅是知情那么的简单,谈月的轻描淡写,梁父的怒目而斥,梁母的无可奈何这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究竟?

想了一会儿,谈斯诺看着那个新拿到手的梁母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了出去。

书房里,梁母翻着手上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犹豫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办公的梁父,合上书叹了口气:“她爸。”

“别说了。”梁父戴着老花镜,敲着键盘,眼底依旧是怒意:“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教好她吗?我教她年纪轻轻就跟人私奔的?我教她好好的学不上去做戏子的?我教她连家里的父母都不要就为了那个人?”

键盘被拍的噼哩叭啦的响,梁父深呼一口气,才说道:“既然已经断绝关系,就当没养过她,连自己父母都能不要,你还指望什么?”

梁母还想再说什么,可看着情绪十分激动的梁父,最终还是咽下了:“你也别当心身体,别太晚了,我先去休息。”

“去吧。”

回了卧室的梁母看着那条信息,慢慢的回了一条:“好,明天见。”

咖啡厅里的二楼包间里,谈斯诺指间夹着一根烟,透过大玻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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