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说过了,不去。还有你嘴巴抽筋吗?’利威尔换个姿势,盘腿坐在屋顶上。
‘是薪资问题吗?这点我可以帮你和长官协调。’埃尔温收回笑到僵硬的嘴角,揉了揉脸颊,继续说服。
‘就算加五倍也抵不过我打一场地下格斗。况且,调查兵团的折损率是九成不是吗?人死了要钱干嘛,打造一个纯金棺材?’利威尔甩甩手,没有半点心动。
‘所以,你甘愿一辈子困在这小小的地下街,在一群井底之蛙里,当个自以为是的小国王?’埃尔温双手抱胸,眯起眼,抬头望向逆光当中的男人。年轻时期的埃尔温脾气也不怎样,被连续拒绝三次──尤其对方还是个──他也渐渐失了耐心。
管他偷抢拐盗,就算用绑的埃尔温也得把对方带回去交差,不然他还回得了房间吗?
利威尔挑起半边眉毛。他立起弯曲的右脚、左腿膝盖扣地,背脊微微拱起。一股满载杀意的惊人气势围绕周身、瞬间暴涨。
那不是划定领域的荷尔蒙气味,而是从鲜血、死亡中浴血存活的人,才会拥有、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无形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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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风从眼前扫过,埃尔温双手十字架起,侧身一个隔挡、架开利威尔从上而下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