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你回来了?”她母亲见他神情不像是愉悦,惴惴不安地问他:“你怎么不继续陪齐小姐了?我特意问了,她最近在学钢琴,你学了这么久肯定和她有共同语言……你怎么了?”
赵桥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但是他更知道自己不该把火撒在母亲身上。
“下次再有这种聚会,我……还是不来了,不太好。”
“你在和人交往?”
他母亲一下子捉到了问题所在。
“算是吧。”
赵桥含糊答道,脑袋偏过去,不去看她探究的目光。
客人们的活动范围被限定在了一楼和二楼,三楼开始就是完全属于主人的私密空间。
上楼后,齐萱抛下严峻生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严峻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驾轻就熟地来到一旁的小客厅里,刚坐定就有管家敲门进来送下午茶。
待到齐萱再回来,她换了身居家休闲的衣服,撩起半湿不干的头发,倦乏地靠着沙发按揉太阳穴,显然是为几小时前的事情耗尽了心力。
严峻生不会不知道她的倦乏从何而来。
“今天的事谢谢你。”
上午他经由齐萱的引荐去见了她从政的舅舅。齐萱的母亲是他父亲的第一任妻子,二人于数年前和平离婚,齐萱跟了父亲生活,和母亲那边的关系没有断掉,却也说不上多亲密。
齐萱母亲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