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腰将他一次次地贯穿。他能做的只有打开身体,无声地允许对方愈发深入的进犯。
好不容易到结束时,赵桥几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呻吟着求饶说不要,迷迷糊糊间连被带到了对方的侧卧都没什么知觉,一觉醒来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清理过的身体仍旧有几分酸痛,待他后知后觉想起被他们体液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放映室地毯,严峻生就告诉他上午家政已经派人来做过清洁。那副场景他光是靠想便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立马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
好在这一次他们没再多做无意义的等待。经历几个钟头的飞行,从已有入冬征兆的北方再度回到夏天一般的南方,哪怕假期还剩最后一天,飞机降落时赵桥生出一种一切随之结束的疲惫感。
在机场等了他们大半个晚上的司机一句怨言都没有,尽职尽责地将他们带到要去的地方。
赵桥住的地方离严峻生家不算远,但也绝对不近。严峻生把他送到他家楼下时,离天亮还有不到一个钟头,正是城市最安静的时分。
还在困乏中沉浮的赵桥听到司机说到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是到了哪里。
他本以为对方会像之前一样在车里目送他的背影,却意外地发现对方跟他一起下了车,绕了半圈来到他的身边。
“我陪你上去。”
严峻生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向前走。他惊讶对方手心的温度和紧握的力度,居然就这样被一路带到了电梯上,按下了12这个数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去了对方住处那么多次,这却是严峻生第一次到他住的地方来,他还有严峻生那里的钥匙,钥匙……疲倦让他的思维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电梯到他家那一层停下,他从严峻生那里抽回手,找出钥匙开门,可能是太累了的原因,好几次他都对不准锁孔。
好不容易开了门,玄关的声控灯应声而亮,赵桥站在门口,向身后沉默不语的男人提出邀请。
“进来喝杯茶吗?”
严峻生站在黑暗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走进了属于赵桥的私人空间。
和他家的简洁冷色调不同的是,装潢设计都是经他人之手完成的赵桥家整体布置带点欧式的复古奢华,尤其是那一整套仿中欧风格的胡桃木家具。因为家政公司定时来打扫的缘故,空气里并没有那种久无人居住的沉滞感,反倒带着点清新剂的清香。
身为主人赵桥到空荡荡的冰箱里找出矿泉水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
“抱歉,只有这个了。”
并不介意喝什么的严峻生接过杯子。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的在客厅静坐了莫约五分钟,。
“你要不要留下?”赵桥停顿了一会,补充完自己这么说的理由:“已经很晚了。”
再过一会儿,第一缕阳光就会穿透黑暗,照亮一切。赵桥注视着严峻生放下玻璃杯,手指放在衬衣的领口上,解开一颗纽扣,露出轻微耸动的喉结。
他站起身,朝他走来,整个过程赵桥都在安静等待他的答案。可他像一个真正克制有礼的绅士,仅仅亲吻了他的额角,而不是嘴唇。
“今天不了,我走了。”他放缓语气,里面充满了温情,却是用在说拒绝的话语上面。“再见。”
“希望你一路平安。”
当严峻生离开后,想要去洗澡的赵桥从客厅的窗户里看到楼下对方的车开走,说不出是释然还是失落。
疲惫抽走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让他闭上眼靠在墙壁上,什么都不去想。
唯一可以预见的是,属于他的那个答案正在变得越来越清晰。
长假后开始工作的第一天,例行会议上果然着重说起那份未能及时提交的贷款合同以及后续的一系列恶劣影响。
刚在南美度假完的段总差一点就迟到了。他踩着点进会议室,赵桥看到他明显晒黑了,还残存些许纵欲痕迹的脸,就知道他肯定在给自己找完麻烦后度过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假期。
作为当事人之一,段成思的助理站起来解释来龙去脉,说来说去都是赵桥已经听厌了的那套:他确实告诉过黄秘书段总不在的消息。
要是赵桥这边再否认,那么关于黄秘书究竟有没有错误汇报段总行程就成了件死无对证的悬案。并不打算在会议桌上和对面吵起来的赵桥退一步,接受了他的说辞,从善如流地检讨一番自己的“错误”。
冷眼旁观了这场闹剧的陈庆忠接过话头,不轻不重地训斥赵桥两句,对他做出了看似合乎情理的处罚。
因为大老板先一步盖棺定论,后续段成思有再多心思都只能明褒暗贬地说了赵桥几句,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会议继续进行,坐下来的赵桥不声不响将会议桌上局势大致看了个明白:哪几个是亲段成思的,哪几个是保持中立态度的,哪几个是陈庆忠的心腹。
“年轻人今后工作要多加小心,可不能仗着有点背景和关系就乱来。”
会议结束后段成思特地留在门口等他。
“这次的损失那么大,陈总念着你是初犯才罚了那么点,想想好怎么补救吧。”
段成思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被留住的赵桥看到好几个人都侧目看他,尤其是魏延,充满兴味的目光一直在他和段成思中间流连不去。
“谢谢段总教诲,造成这么坏的影响我也不想,我今后会多注意的。”
赵桥不卑不亢地点点头,把教训应下,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