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比了个量,估摸着差不太多,严峻生才屈尊纡贵地放过他。
“去我那里。”
“随便你,你开车你决定。”
过了会儿,赵桥闭着眼,喃喃自语道:“空调有点冷。”
“温度已经很高了,你先别睡。”
话是这样说,严峻生还是体贴的为他调高了空调温度。
体温恢复过来,赵桥却更想睡。
途中他半睁开眼看了眼身边人,没看到别的,只看到了衬衫袖口卷起,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手臂和微微收拢的下颌。
如有若无的男士古龙水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息间,时刻撩拨着心弦。
到严峻生家楼下,严峻生说他去停车,让赵桥先上去,似乎是笃定了他会把钥匙带在身上。
闻言照做的赵桥下车,月光和街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等他从电梯里出来,推开门,又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玄关灯的开关。昏暗的橙黄色灯光撒下来,让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他站了一会儿,找到拖鞋换上,才继续往里走。
到了客厅里,他解开外套的搭在椅背上,疲惫地按了按眼周,想要缓解若有若无的头痛。
当他正要去厨房里倒杯水喝,停好车的严峻生就回来了。
“厨房里有汤。”严峻生正在解衬衣的口子,露出喉结的弧线与一小片胸膛。“想到你肯定会喝酒,就让保姆顺手做了,然后放在那温着。”
借着餐厅的灯光,赵桥果然在厨房里找到了严峻生说的汤。
汤盛在砂锅里,摸上去还是温热的。赵桥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