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升便低头道:“……衣衫弄脏了。”
谢瑢道:“叫若蝶再做一身便是。”
陆升皱眉道:“你这纨绔子弟,不知民间疾苦。须知物力维艰,民生不易,不过脏了点,洗干净了、缝补缝补便如新的一般。”
谢瑢唇角微勾,只道:“好,就洗干净了,缝补缝补。”
陆升难得见谢瑢竟然对他柔顺若斯,一时间只觉千疮百孔的心中,冰寒退去,生出些许暖意来。
谢瑢见他垮下肩头,斜倚在一株槐树下,遂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道:“水月先生来见你时曾说过一句,连累了一个,不可再连累第二个。我原以为他暗指沈伦,如今看来……连累的却是卫左监。若是我早些知晓……”
陆升闭目,靠在谢瑢肩头,却只是一味摇头,“不干你事,何须自责。”
谢瑢便住口,轻轻揉抚他后背,又低声道:“回去吧。”
陆升便随他回了谢府。
脱去湿透的衣衫,洗尽一身疲倦,又用棉布反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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