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道:“这个自然,我也想跟师傅分说分说。”当下指着图纸,又要了文房四宝,和老师傅你一言我一语,连说带写。
苏文裔也在一旁听,感觉这位王大少,嗯,确实转性了,说话那叫一个心平气和,举止那叫一个不急不躁,而且不经意冒出来几个词,颇有些大夫的口气——嗯?怎么真给号上脉了?
就听王谢说:“……春日肝火难免旺盛了些,口舌生疮不是什么大毛病,是药三分毒,有个偏方,每晚饭后,用小半盅醋,温水冲淡饮下,醋能平肝散瘀,还不伤身。不过,老师傅,您的眼睛可是有些不妙,是不是时有流泪,日下见黑影?既如此,我给您开个方子,每日早晚煎水洗洗眼睛,再有,每日一钱草决明,代替茶叶,随时解渴。” 说着,写了药方。
张师傅谢道:“多谢先生了。还不知先生怎么称呼?我一看这样精细的金针,就知大夫的传承不一般,普通金针可没有那么多讲究。”
王谢也谢道:“那么劳烦您了,我免贵姓王。老师傅能打造中空的金针,也是技艺非凡。我原还打算,实在不行,用银针代替一二,这下放心了。”
“好说好说,原来是王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