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自己的一半留在原处了,”莫芬尽量把事情说的严重些,眼前的两个小崽子仗着自己魔力深厚做了太多危险的事。“所以,当然,他们现在被困住了,哪边都动不了,只有等魔法意外修理中心把他们修补好。我可以告诉你,就像古老的麻瓜造纸,把麻瓜弄脏了的麻布再造成干净的纸一样。”

“但是他们被罚了一大笔钱,而且我不认为他们还敢再试一次。你们不要瞎搞幻影移行,这里有很多成年的巫师不愿意用它,他们情愿用扫帚,虽然慢一点但更安全。”

“河里淹死会水的,你们数百次的幻影移行只要有一次反噬就是致命的!多用门钥匙和壁炉,那个安全些。”

兄弟两点了点头,在莫芬面前还是愿意展现一下自己乖巧的一面。

{属下们:还我狂霸酷炫债的上司来…}{学弟们:还我沉静美腻的首席来…}虽然不会做每个早上都从楼梯上瞬间移动下来只是为了证明可以瞬间移动这种事,但在莫芬看不到的情况下,偶尔幻影移行一下还是很方便的。

他们即将动身前往这次战争同盟集会。

因为上万名巫师聚集在一起,要想不吸引麻瓜的注意都很难。对于出发时间和一个这样的盛事,巫师们都要非常小心。

外面很寒冷,月亮还在。只有他们右边,地平线上一处阴暗的、浅绿色的淡光告诉他们,天就快亮了。成千上万位巫师都在这次战争集会的聚居地出发,在场的各位们都加紧了步伐。

第44章 三十九 多方会谈

美国麻瓜界。

二战初期,美国总统罗斯福清醒地意识到,外面已经打翻了天,战局已经对美国的长远战略利益形成了威胁,可是让美国全面参战,让美国士兵上战场,对于美国政治家来说,还显得理由不够充分。

1940年,丘吉尔向他提出支援英国一批旧军舰的要求时,他不失时机地将这一目标往前推进了一步。按照美国法律,只有当这批约50艘旧军舰被证明对美国国防毫无价值时,才能另作他用。于是罗斯福提出用租借英国在西印度群岛上的一系列海军基地作为条件,这样就能向美国国会表明,这笔交易增强了美国在世界范围内的防务能力。

这一行动更重要的意义是,它表明美国迈出了从中立立场到同抵抗轴心国的国家站在一起的第一步,美国从此成为这些国家的一个非交战国盟友。

罗斯福深知,美国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以后自会慢慢地、必然地进入完全交战状态,直至为打败纳粹法西斯做出应有的贡献。

1940年6月4日,英军在敦刻尔克撤退成功,英国首相丘吉尔发表了堪称为二战中最鼓舞人心的一段讲话,他的讲演总是充满热情和必胜的信心。

1941年8月丘吉尔与罗斯福在纽芬兰一个半岛的洋面上相聚,举行了大西洋会议,共同起草了《大西洋宪章》这一伟大文件。

英国巫师界。

已经快接近午夜了,英国首相一个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一份长长的备忘录,可他一点儿也没读进去。他正在等一个埃及的总统给他打来电话,一面在猜测那个可怜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把电话打过来,一面又努力不去回想这漫长、劳累和艰难的一周留给他的不愉快记忆,他脑子里快要容不下什么别的了。

战争当头,团结一致共抗外敌的人不少,但抨击政府不作为的人也有很多。

越是想要专注于面前的文件,他的政敌那心满意足的脸就越是清晰可见。就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对手还出现在新闻里,又是列举一周来发生的那些可怕的事,好像每个人都需要提醒似的,又是解释为什么那些事情统统都是政府的错。

一想到这些谴责,首相的心跳就加快了,因为这些东西既不公平也不真实。

对外,有一只派到法国境内去的三万人军队竟然在包围一直两千人的小型队伍时全军覆没了。这场失利简直莫名其妙,军事专家也找不出它莫名失利的缘由来。

对内,一座大桥断裂了。他的政府为什么就应该能阻止大桥的断裂呢?任何对他们在修桥上花的钱不够多的指责都显得很蛮横。

那座桥建了还不到10年,就连最好的专家也很困惑为什么它会干干脆脆地折成两段,让一打汽车栽进了河。

而又有谁能指责是因为警力不够才导致那两起被狠狠曝光的残忍谋杀案发生的?或者他们应该指责政府没能预报西南部那场导致重大伤亡的怪诞飓风?而他的次长之一赫尔伯特·乔利,偏偏在这一周做出那些奇特的行为而被迫回家待着,这也是他的错吗?

“我们的国家被一种阴沉的情绪所笼罩,”他的政敌毫不掩饰露骨的嘲笑。

不幸的是,他说的并没有错。就连首相自己都能感受到这一点;人们确实看起来比从前要痛苦得多了。甚至天气也阴沉起来;七月中旬竟起了寒冷的雾……这不对,这不正常……

他翻过备忘录的第二页,看了看到底有多长,终于还是把它当作一件麻烦事似的放弃了。他伸了伸懒腰,又悲哀地环顾了一下办公室。

这真是间华丽的办公室,用精美大理石做成的壁炉正对着推拉式的窗子,将不合时令的寒冷紧紧关在外面。首相打了个寒战,起身走向窗户,外面只有薄薄的雾向窗玻璃压过来。就在他背对房间站着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

他愣住了,玻璃里反射出自己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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