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命贱,又是女娃儿,阿父阿母肯给起个名字就已经是大幸了。”或许是吴名的态度并不像他揍人时那样可怖,花娘的声音也渐渐放松下来。
吴名趁机问道:“你和那个老太夫人有仇?”
花娘的脚步不由一顿。正好她们这会儿走到没人处,四周也没有能藏住人的地方,花娘便干脆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吴名面前,昂首道:“是,婢子确实和她有仇!”
吴名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说说看。”
“婢子的阿姊被老太夫人的小郎欺辱,老太夫人却说阿姊[淫]乱,勾引小郎,将她活活打死又丢至乱葬岗上,被野狗咬得尸骨无存。”花娘恨声答道。
“小郎是谁?”吴名疑惑地问道。
“小郎乃老太夫人的老来子,亦是遗腹子,郡守的叔父,单字名彬。”
“那就奇怪了。”吴名皱了皱眉,“论起来的话,这个严彬才是罪魁祸首,要报仇也该先找他才对。”
“许是严彬作恶多端,老天都看不过眼,前年的时候,他已掉进河中淹死了。”花娘挺直腰板,直视吴名的目光,“婢子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有借刀杀人之嫌,但……但婢子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今日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