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惠子姊姊,我听安大哥说过…妳会催眠术,能够用催眠术唤起人们遗忘的记忆…妳…可不可以帮帮我?」
小雅惠子突然之间怔住了。
帮…不帮
如果乐颜取回了记忆,那么她就没可能再与自己如此亲密友好地谈花论香…
知道了那么多遭心事,她还能笑得如此纯真吗
紫藤花下的离别,乐颜伤心欲绝的容颜,曾多少个夜晚刺痛她。
她会知道原来她不是最美丽的那朵花,而是最丑陋的荆棘!
乐颜睁着大眼诚恳道:「惠子姊姊…不行吗?我真的很想拿回记忆!安大哥说我只要拿回了记忆,鼻子也就能恢复了!那么花瘟药一定能制作出来的!而且…我想要回想起跟惠子姊姊在一起的时光!那一定是很美好的!」
小雅惠子:「催眠术…很危险,你相信我吗 」
乐颜不假思索地立即回答:「我当然相信妳啊!」
美梦,终究会醒,不管乐颜会不会恢复记忆,自己难道就能这么跟乐颜过下去吗?妳还是得做回妳大日本香会的继承人啊!小雅惠子自嘲的笑了笑:「好,我帮妳。」
如果终究还要来一次决别的痛,那不如让乐颜想起一切,也取回她所丢失的天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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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香会里小雅太郎、宁致远和小雅惠子跪坐在榻榻米上。
小雅太郎阴沉着脸:「听说乐颜已经找到救治花瘟的方法了?」
小雅惠子:「据我所知,她还没找到让染病的玫瑰回春的办法,只是能保住花根不死。」
小雅太郎:「哼,若是花根不死,这些花农们就不过损失这一季的收成,他们就不可能对未来绝望,我们要想低价大肆兼并他们的花田就难了… 」
小雅太郎用怀疑的眼光审视着小雅惠子:「这不应该啊?乐颜不是已经失去嗅觉了吗?还是有人给了她指点…」
小雅惠子微微一笑:「父亲看着我**什么?我不可能破坏父亲的计划。而且父亲应该明白,我最不可能帮助的人就是乐颜…」
小雅太郎:「这倒也是…想不到乐颜已经失去了嗅觉,还这么有悟性…」又转头看向宁致远:「像她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没有男人可以轻易忘怀吧?」
宁致远笑了:「岳父大人,以前的宁致远有父亲庇护着,家大业大,啥事都不用操心,所以可以为了女色任性妄为。现在我父仇未报,家业未兴,我最看重的早已不是儿女情长了。」
小雅太郎:「嗯,我也看出来了,你的确不是以前的宁致远了。识实务,就是男人终于成熟了的标志。」
宁致远:「岳父大人,就算乐颜想到了救护花根的办法,难道你就不能再想办法散布更厉害的花瘟病毒?」
宁致远挑着眉毛,一脸邪笑看着小雅太郎。
小雅惠子变了脸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宁致远。
小雅太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好你个宁致远,果然是无毒不丈夫!你这提议不错,我会好好安排的。」
宁致远一脸狡黠,搓搓手比了个三:「若是将魔王岭的万亩花田和所有的小香坊都兼并了,岳父大人可否将分给我的红利提高到三成?」
小雅太郎打量宁致远:「想不到你比文世轩还贪心…」
宁致远讨好道:「文世轩怎么能和我比呢?我可是你的未来女婿,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小雅太郎笑看小雅惠子,用日语说道:「惠子,你看,宁致远和文世轩,皆是如此的贪得无厌啊!」
小雅惠子神情复杂地笑了笑,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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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雷雨刚过,申时的太阳依旧高挂空中,清新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蝉鸣又响。
宁氏香坊内精密而先进的器材安静地躺在寮房内,花架花篮整整齐齐码放在规定的位置上。
魔王岭最大的宁氏香坊,今天依然停工中。
正门院子里,阿三阿四跳来跳去,陪着留守的长工玩踩影子。
后院的书房里,宁致远张着嘴坐在桌上,一脚曲起以手相抵,一脚吊在桌外晃着,上身长衫盘扣大开,露出一片光裸胸膛…
安逸尘将绿豆糕放入他口中。
放完绿豆糕,又拿扇子给两人搧风,身上的长衫也只扣了腰间两颗,性感的锁骨与胸肌敞在外面任人观赏:「你这一步棋真不错!一下子就来了个人赃俱获!」
宁致远得意道:「那当然,小爷是什么人!这戏我是从小演到大,这十里乡亲的谁没被我小霸王整过的?」
安逸尘哭笑不得,实在不知他这是真炫耀,还是调侃自己?
看宁致远那自信的风采,得意的笑容,却又让人喜欢得紧,安逸尘眉眼弯弯,盯着他笑道:「等将来挫败了日本香会侵吞我们的阴谋,你就会成为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了!」
宁致远脚上晃着,脸上染了些薄红:「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我只想和你白头到老…」
安逸尘拿起一块绿豆糕,放入自己嘴中,就去吻宁致远,用舌头将绿豆糕送到宁致远嘴中,轻轻往上鄂一抵,就化了开来,满嘴都是麻油的清香与绿豆的鲜甜,两人分食着口中的绿豆糕,直到没有一丝味儿了才分开来。
宁致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安逸尘看了又拿了茶来喝一口,甫过去半口,只是这茶越喝越渴,一杯下去,喝得两人口**舌燥。
安逸尘把人转了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手往下探去:「再来一次?」
敏感的要害处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