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容易,能不反对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之前去都是直接被骂出来的呢。”蒋医生无奈的说,“他的妻子不太来看他,据说一直在找工作,因为出事前她是一名全职太太,现在经济负担比较大,所以……”
“她的工作地点还不清楚吗?”
“我这里有她的手机号,不过一直打不通。”
“我会继续打的。蒋姐姐,您就不用c,ao心了。”花了一些时间,穆译又将自己调整到了爽朗的生活模式。
在接连十几次未接通之后,穆译在回程的高铁上,发了一条信息给王澄的妻子:”您好,我是医院关怀处的穆译,在了解了您丈夫的情况后,负责慰问家属,以及协助处理保险理赔事宜。请问能见一面吗?“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令人意外的,女人在g市,应该是……找到了工作吧?
穆译靠着椅背迷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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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g市已经将近晚上七点了。穆译决定不要太过勉强自己,从新西兰回来时差都没彻底倒过来,第一天上班就跑了趟远差事。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刷手机。
冰箱空空如也,只有零星几个j-i蛋。其实平日里他是一个养生的人。只能用app叫了个外卖。又想起来矿泉水也没买,便准备下楼去最近的超市。
扛着一身的酸痛,他强忍着j-i,ng神上的过度消耗,摇摇晃晃出了门。
于此同时,林钰明刚吃完一个人的晚餐,没有开灯,毕竟他无所事事地靠在沙发上点起烟,并未抽几口,思绪随着袅袅白雾恍惚在着。他一个人住市区一百平米的公寓,单身二多金,应该是令人艳羡的才对。忽然,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
“林先生,您好,您查的人我们缩小地范围就是h市地l区。并且查到在国立医院有一位叫严驿的病人,当前等待器官移植手术,最接近您的描述。”
“好的。”居然就是我所在的区域?
“具体资料已经发送至您的邮箱。”“好的。”
点开电脑,林钰明的双眼被明亮的屏幕刺痛。邮箱中罗列着具体的数据。他看得眼睛愈加胀痛。拿起眼药水,他面无表情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居然过期了。
拿起钥匙,决定去买一盒眼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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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钰明走进便利店,考察似的会到冰柜前转一圈,那里有排列整齐的r-u制品,由于已经是晚上了,几乎鲜牛n_ai都卖完了。
酸n_ai各种口味还都剩了一些。黄桃口味的果然剩了整整一列,果真像那个人说的那样?林钰明好奇着想买回去品尝一下。刚伸出手,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黄桃口味酸n_ai没有草莓的好喝哦!”
竟然是他?林钰明立刻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是自己的错觉吗好像比往常的疲软?
穆译浑浑噩噩的,提矿泉水的时候斜后方的男人好像拿了黄桃味,哎,那个人是真笨?明明剩的最多啊,我还是提醒他一下吧,免得买回去甜得掉牙。
并没有认出这个背影是谁,他实在困得上下眼皮快黏住了,说完便走过去结账,一只手撑在了收营台前,几乎是闭着眼睛打开手机支付页面的。林钰明排在他的后面,手里拿着一盒眼药水和一罐黄桃味的酸n_ai。走出超市,林钰明不由自主地尾随着这个歪歪扭扭的黑影,他是喝醉了?
哎呀,水好重,老子快不行了……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去找那个人的妻子……忽然,穆译像发泄一样,“啊~~~~~”在夜晚的街道上喊了一声。
这人,不会是脑子有病?他跟着跟着,竟然走到了一栋老式民宅楼下。
穆译摸索着钥匙准备开铁门。摸了裤子口袋,左右都没有,他动作极度懈怠,慢悠悠的,又摸向上衣短袖汗衫胸口地袋子,然后掏出来一把带着卡通人物的钥匙圈。
林钰明准备往回走,刚转身,“咣当”听见矿泉水砸在地上的声音。该死,不会是出事了吧?
跑过去还来不及喘气,看到一个男人斜躺在楼梯上,感应灯由于响声而亮着,印出他深深的黑眼圈,以及干涩的唇、苍白无比的脸色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羸弱。
幸好铁门没关住,他看着不像窒息啊?呼吸平稳。会不会发烧林钰明犹豫着,探手,搭在对方额头上,也没有啊,又没有酒味……
“喂,喂!没事吧?你住在几零几?”他问。
穆译迷糊的嘟囔“……二……零……”
犹豫打不打120,林钰明再次探了探,鼻子呼吸均匀,这家伙该不会只是……睡着了?可是也睡成这样也不太正常吧?五无奈,决定扛着他上了二楼,幸好只有两户,试了几次钥匙后开了门。
房间不大,客厅局促,其他东西都整整齐齐的,只是客厅公文包被胡乱的扔在地上,桌上留着外卖的残骸。
看来只能放卧室里了。一进去,他惊到了,床单一丝皱褶都没有,床边柜上也干干净净的。这卧室就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一切都整整齐齐的,行李箱都放在一边,没有动过的样子,阳台上也没有晾晒的衣物。他不会是新西兰刚回来吧?
拖着一具男性“尸体”并不容易,穆译被他随便的抛尸在床的一角。林钰明头忽然疼起来,这下可好,找人找了两天,直接找到别人家里头了。接下来是走还是留?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检测了一下,有些错别字改了一下。见谅~
这几天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