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就能摸到。姬怜还嫌撩得不够,桌上的玉足一点也不老实,竟用脚趾轻勾男人握笔的手,小腿在纸上蹭,好像要在男人的文件上留下自己的体香。
西泽尔拿起姬怜拖在地上的尾巴,用尾巴尖扫过湿透的骚逼,见姬怜忍不住抖动,顿时兴致大发,用毛绒绒的尾巴快速地弄起姬怜的肉穴,在外围扫来扫去,频率越来越快,把穴口弄得一片通红,水流不止。
姬怜饥渴了那么久,sāo_xué一碰就泛滥成灾,细密的绒毛在最敏感细嫩的地方肆虐,立时逼出他的眼泪来,哭着求饶:痒,啊哈……不要用sāo_huò的尾巴了,殿下,哦啊……痒死了,sāo_huò想要殿下的大jī_bā,呜呜……
西泽尔不为所动,变态地欣赏着没人被尾巴玩到崩溃的样子,柔声道:本太子是为你好,骚逼外面水太多了,先帮你擦干净。
姬怜打着滚躲避尾巴的折磨:擦不干净,骚逼太爱流水了,呜啊……好久都没,嗯,变干过了,殿下快来嘛,逼越湿,越好操……
西泽尔终于放弃了尾巴,该用手指捏弄骚红的yīn_dì,低声问:这是他们告诉你的?他们是怎么调教你的?
姬怜愣了一下,别看他平日里放浪,可经历却极为简单,多有的yín_dàng都对着西泽尔,他怎么知道调教是怎么回事,只好嗫嚅着道:就是,嗯……每天每夜都操我,让我,哈啊……生孩子。
西泽尔眯起眼睛,凑近了看姬怜的sāo_xué,冷声道:原来是生过孩子的骚逼,那岂不是都被人玩儿松了,本太子可不感兴趣。
西泽尔作势要走,姬怜着急地抱住男人,推销自己的小sāo_xué:不松,骚逼很紧的,太子殿下您进来试一试嘛,骚逼又软又热,还有骚味儿,一定会让大jī_bā很舒服的。而且生完孩子后骚逼就好敏感,被看一眼就发抖,比以前还会夹jī_bā……
西泽尔被姬怜的骚话激得呼吸粗重,一把将人推倒在地,粗声道:那就让我试试你这个生过孩子的大sāo_huò,要是伺候不好,就操烂你的逼。
姬怜欣喜不已,刚想保证会让殿下舒服,勇猛的大jī_bā已经操了进来。熟透的浪逼果然骚劲儿十足,jī_bā一进来就颤抖着夹住,每一寸骚肉都激动得发抖,嘴馋地咬住大jī_bā,湿软紧致的sāo_xué把大jī_bā裹得紧紧的,贴在ròu_gùn上,爽得男人粗喘不止。
姬怜终于得到满足,已经激动得言语破碎,只一个劲儿地叫着舒服。男人又拿起尾巴,打算拔出来把人缠上,结果却看见了尾部插在pì_yǎn里的大jī_bā,西泽尔的脸立刻黑了。虽然是假的jī_bā,他也很生气。和假yáng_jù吃醋的太子殿下,无情地从sāo_xué里拔出性器,把狐尾当鞭子抽在姬怜身上,怒道:你敢用其他jī_bā插屁股?
姬怜被操得正爽,穴里的大jī_bā却不见了,张着口的骚逼迎fēng_liú泪,骚肉可怜兮兮地软软垂着,被操得起劲儿的穴口根本合不上,yín_dàng地大张。他见男人生气了,慌忙地解释:我没有用它插,呜呜……我是为了戴上尾巴才……老公,你别不要我,sāo_huò只要你的大ròu_bàng,别的什么都不要……
西泽尔知道姬怜是为了弄上尾巴让自己高兴,根本不会用假jī_bā自慰,也就不太生气了。可嘴上却不松口,把姬怜提起来,jī_bā操进松软的骚pì_yǎn,狠狠道:pì_yǎn子就是欠操,今天老公非把你的pì_yǎn操烂不可。
姬怜努力地迎合身后剧烈的撞击,滚烫的jī_bā将pì_yǎn操得非常爽,可方才弄到一半的sāo_xué又抗议起来,难受得姬怜恨不得用手去抓挠,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yín_dàng地锁紧屁股让男人更加舒服,弱弱地恳求:骚逼难受……恩啊,要大jī_bā操前面,没有大jī_bā,要,啊哈……要空虚死了。
西泽尔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到姬怜sāo_xué的正下方,粗声道:让骚逼对准被子流水儿,什么时候流满一杯,老公就操你的逼。
姬怜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却毫无办法,只能在蠕动pì_yǎn的同时,也收缩sāo_xué,想象着大jī_bā在里头操弄,希望快点流满一杯。
可茶杯的口很小,姬怜的身体又被撞得前后移动,骚水有不少都溅到了外面,正好滴进茶杯里的反而极少。姬怜都要难受死了,可男人铁了心惩罚他,不管姬怜怎么求,都只是操他的pì_yǎn。姬怜无法,只好羞耻地用手拿起茶杯,紧紧地贴上两瓣yīn_chún,用茶杯将骚逼口完全堵住,这样就不会流到外面去了。
西泽尔看得眼红,操穴的动作更猛,大手急躁地抚摸姬怜的身体,抓弄他的骚肉。姬怜的方法果然可行,骚pì_yǎn高潮时,花穴喷出了大股淫液,终于将茶杯灌满。
姬怜身子已经软得不行,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只有sāo_xué依旧敏感,百爪挠心地痒。姬怜瘫软在地上,却不忘撅起屁股,把最精神的骚逼献给男人操。西泽尔把骚水浇在姬怜的大白屁股上,按住他的屁股就开始操。
被冷落了那么久,几乎是男人一进去,姬怜就高潮了。他现在特别喜欢在高潮的时候被男人不要命地狠操,爽得好像上了天堂。骚屁股扭得更浪,把刚涂上去的骚水甩得乱飞,雪白的两瓣,只有中间的肉穴是艳红的,被男人插得扑哧作响……
等两人终于尽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