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昌眼中带笑,将盒子郑重交到他手里:“这套饰品打起心思收你做儿子时,我便在找了……咳咳……听说……原是想留作给你夫郎做聘礼,如今,怕是要给小小宝夫郎做聘礼咯……咳咳……小宝啊,周叔走了。”
他的听说还没说出来,便含笑长辞于世。
庄泰端捏着盒子,盒沿碎成粉末,还不自知。
这人一声“周叔”,终还是没放下啊。
可惜,他现在独子是个夫郎,这套首饰怕是送不出去,只能当嫁妆。
柳涵同郑文韬赶到时,周家大门口已经挂上白灯笼,柳涵心头一凸,忙要下马。郑文韬将人拦住:“你我便先旁观着就是。”说罢,带柳涵腾身落在周时昌屋顶。
周家在庄泰端同其夫郎的打理下,有条不紊地摆出灵堂,替周时昌沐浴梳洗换衣。
这一生虽无父子缘,但庄泰端以儿子名义,替周时昌办了这丧事。周家早几年便是两人在帮忙打理,倒也无人说闲话。
黄昏时,孩子溜出门口玩,庄泰端去寻,瞧见雪地里的马蹄印,愣了下,旋即对自己身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