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终于忍不住抬脚踢他:“滚。”
加尔文躲也不躲,老老实实让他踢,发泄了这事儿就算过去。果然,之后泽西再没什幺表示,安静地闭目凝神。
加尔文心满意足地揽着人好一番揉弄,最后还是怕他着凉才舍得起身,从操控台下的暗柜里抽了几张湿巾,仔仔细细把彼此身上可疑的液体擦拭干净,又分开那双修长的腿,朝红肿的穴口探去。
泽西下意识夹紧腿:“我自己来。”
加尔文严肃地睨他一眼:“别动。”他像在进行什幺科研工作一般,小心翼翼地推入一根手指,贴着肠肉耐心而又谨慎地抠挖,“你够不到。”
这是在变相夸自己射得深?泽西别过脸,抬手挡住眼睛,眼不见为净。清醒之下被男人用手指插进来这种事,无疑比生殖结合还要难堪。他能清楚感觉到穴肉被带有薄茧的手指轻轻刮过,内里充盈的一大泡体液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溢出来,带有灼烫的体温,流过敏感的穴口。
“亲爱的,能坐起来吗?”还有一些积在手指难以够着的地方。
然而跪坐的话,无论正对还是背对,都是更为窘迫的姿势。泽西强压下心头的羞恼,冷嘲道:“你不是厉害吗。”
话虽如此,片刻后他仍旧坐直了身子。
加尔文亲亲他,讨好道:“我错了。”说罢,绕到泽西身后继续方才的动作。
所幸这次再也没出问题。
清理过后,加尔文亲手帮他将衣裤整理好,就连鞋也不放过,任泽西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还真没被人伺候着穿过衣服。泽西别扭得很,气氛似乎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车厢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腥气,加尔文撤出监控,调直座椅,但就是不打算开窗透风,故意把人闷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回去吗?”
泽西板着脸看向恢复如常的车前玻璃,外间漆黑如墨的天色已隐隐泛蓝,在他们有失分寸的厮混中,一夜竟就这样过去了。
加尔文静静等着他的答复。
泽西最后扫了邻近的会所一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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